九江到西安有高铁吗?
自古以来,“七省通衢”的九江便是一座商贾云集的城市。而如今,在构建“大南昌圈”的进程中,九江作为核心城市,将发挥重要作用。虽然,在很多人眼中,西安也是一个西北城市,似乎同江西关系不算太过紧密。可是,实际上,西安和九江的历史文化渊源,却远比我们想象中更为密切:秦始皇的陵寝兵马俑,与九江的长江文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;而大诗人李白一生多次游历的名山庐山,更是和西安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分。1
庐山“遗世而独立”,又与咸阳有不解之缘
在中国古代传统文化中,“先天”一词意指道家所称的天地尚未开裂之前的宇宙状态,更兼有“根本”之意。而位于江西北部的庐山,便有“江西四大名山”之一的先天福地。自秦汉以来,历代文人墨客和帝王将相见于此,并予以咏诵和推崇,使其成为道、佛二教的兴盛之地,更被道家誉为“第九福地”。
唐代,自李白“望庐山瀑布”之后,庐山更是被称为“匡庐”,与北京附近的“景山”、成都附近的“峨眉山”、重庆附近的“武当山”齐名。而与庐山齐名的不止有“两湖”(武汉、长沙)、“三徐”(徐州、镇江、扬州)、“四严”(丽水、金华、绍兴、杭州)、“五岳”(泰山、衡山、华山、嵩山、中岳),还有位于陕西、河南、山西交界处的“五老山”。
可是,令人不解的是,在漫长的历史变迁中,五老峰和庐山的名字一直被用作神话传说,而“五老山”却逐渐鲜为人知。直到清末,在张之洞、倪文蔚等主政江西时,在江西“撤道设县”时,将位于陕西、河南、山西交界处的“五老山”将其命名为“五龙山”,并作为西安府辖县。这大概便是“五龙山”与“五老山”关系的主要脉络。而“五老山”与西安的渊源,更是历史悠久。
《陕西通志》曾引《关尹子》曰:“老子将西见秦缪公,舍于郑之圃庐。有五耆老人,皆百而立,自渭而出,于虞圃间舞而归。”这里的五耆老人即是五老,他们由渭而入,在虞圃间跳舞而归,与“愚公移山”的主人公愚公恰好相反。所以,很多人以为,五老和愚公是好朋友,其实不然。
因为,在唐代韩愈的《桃源》诗中提到:“吾闻古时五老翁,各服丹砂长生机。”这里的“五老翁”自然就是“五老”,而“各服丹砂”和“自秦渠归”显然与秦商联系紧密。丹砂即朱砂,而秦商即秦国之商,指的是对秦国有功劳的商人。所以,这句诗的大意是:我听说古时候有个五老翁,彼此相邀在秦地服食丹砂以益寿。这五老翁,即为“老莱子、朴子、郑子、史子”。
他们既然是相邀在秦地服食丹砂,为何最后又“自秦渠归”呢?这个问题,和陶潜《桃花源记》中提到的“秦人两世而终,与世外之人永诀”一样,恐怕只能留下无限遐想罢了。其实,无论五老和愚公是否相识,但他们对关中文明的贡献,却是有迹可寻的。
2
秦始皇的军阵和七国智囊团都来自于五老
在中国历代统治者的眼里,关中之地即是“风水宝地”,也是“智囊之地”。正如,我们熟知的“商鞅变法”、“张良出奇计”、“王猛佐苻坚”等,都是在秦、刘二皇朝时代的“关中人”与“门客”的典范。
至秦王嬴政,在“扫六合”一统天下后,所创的“秦朝”虽仅延续百年,但是却留下了一句至理名言:“虽万里隔,犹若面言”。说自始皇以后的秦王朝,虽地域万端,却犹如当面说话一样。从秦统一中国开始,中国才算真正意义的统一。而这种“大一统”的思想,最早则始于秦始皇身边的那位博士“伏生”。
伏生,据《史》《汉》曰:“伏生字子泉,山东兖州人也。秦并天下,伏生藏书周室,壁中书辛捷得,以相讲授,秦囚之。伏生从亡,节脱稿本,并十八篇,秦焚书时,伏生痛烧其半,获其九篇。至文帝时,求周秦故地旧书,有书皆入长安,封徐岳为集内二十四篇。”
然而,伏生能于秦末汉初传播“春秋”,除却个人的努力外,更应与汉初三杰之一的张良在张禄所传之《太公兵法》有密切关系。而在张良之后,汉初的文学博士“鲁俱”,更能推衍《太公兵法》以佐“文景之治”。这一切之间,是否存在着某种隐喻?或者,我们只能说“隐喻”是“天已破,而法先王”的续集。而这本书就在“五龙山”,与“秦时明月汉时关”有着相同的来源!
至于“八百里秦川”,最早应该是在东晋时期,由“关中平原”逐渐演化为“八百里秦川”。而这个“秦川”的范围,大约包括了今陕西中部地区,即眉县、岐山、宝鸡、武功、周至、户县、长安、蓝田、咸阳、泾阳、三原、渭南、临潼等地。除了,以“秦都”(今西安市)为中心的渭河谷地及周边以外,还包括了秦川北部的汾水河谷地。
那么,“秦川”为何又被称作是“八百里”呢?依笔者之见,只能解释为从汉代至东晋,八百里秦川的地域发生了很大变化。这个“八百里”不再是秦汉时期“六百里”,而“加两百里”后的新地理范围!